病,脸上的皮肤一块白一块红,白的地方没有血色,红的地方又像是被剥开皮的烂肉。
梁舒忍着恐惧,只敢看女主人的眼睛,浑身颤抖地说:“老板娘,我们想再换一碟绿豆糕。”
老板娘大着嗓门喊:“这几天做的豆腐够了!卖不出去又不知道要放多久。”
梁舒:“老板娘,不止磨豆浆,其他的我们也能做!你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梁舒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摆,重复道:“做什么都行。”
老板娘摸着自己的肚子,目光阴森的扫视过他们的脸。
然后她忽然笑起来,热情道:“我怀孕之后就没精力照顾大娃了,大娃刚刚还吵着说没人陪他玩,这样,你们陪大娃玩一天,大娃要是玩得高兴,我就再给你们一碟。”
大娃摸着自己的鼓起来的小肚子,冲梁舒他们“腼腆”地笑了笑。
他猩红的嘴角咧到耳根,巨大的眼睛转了转,疯癫又恐怖。
第10章 荒村祭祀
闲乘月坐在木凳上吃花生,婶子坐在他旁边缝裤子,木桌上放着小山一样的花生,白皮花生,没有红皮的生吃香,但也没有闲乘月挑拣的余地,桌子上还放着两个茶盅,里面泡着的是金银花。
婶子缝完裤子,一脸和蔼地问闲乘月:“后生,还想吃点什么?婶子家还有红薯干。”
闲乘月点点头,婶子又去给他抓了一把红薯干出来,闲乘月就一根根的慢慢嚼。
不是现代常见的红心薯,而是白心薯,不过多数时候没人会从名字上区分,统一叫红薯。
他慢慢嚼着,觉得似乎是比超市卖的红薯干更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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