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不愿声张,也不想主子被人误会罢。”
四阿哥冷笑,真为他好就该彻查此事还他清白,这样藏着掖着,生怕他不被疑心么?
不,皇阿玛就是最疑心的那个。他是贿赂了慎嫔,也想示好达瓦达仕部,可还不是为了今后基业着想?何况他贿赂的也不止慎嫔一个,皇阿玛就因为这么一点牵强的证据以为他是罪魁,他未免也太冤枉了些!
谙达面上愤愤:“都怪贱人糊涂,好好地还连累主子您!”
四阿哥也没想到他苦心布置多年的计划会毁在妻妾争宠这种小事上,早知如此,他还不如去拉拢颖妃!
谙达惶然道:“主子,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四阿哥也不知道,可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按兵不动,以图时间会慢慢淡忘皇阿玛的怀疑——他唯一能指望的,便是皇阿玛还有些慈父心肠。
乾隆自是不会将四阿哥叫来御前对质的,不管永珹是否跟九州清晏走水案有关,在他心里这个儿子已经出局了。
何况疑心也不是从今天才起,早在更早的时候,他已开始暗自审判,如今不过是判决书下达了而已。
七月流火,天气渐渐凉爽下来,因着多事之秋,乾隆也没了外出行猎的兴致,只嘱咐好好操办今年的中元节礼,此外,还着意下令要多送一份祭品到裕陵的纯惠皇贵妃地宫去。
众人并未觉得如何,纯惠皇贵妃的棺椁是去年十一月葬入园寝的,今年还是头一遭过中元,办得隆重些也属正常。
四阿哥却心里有鬼,当初那事虽是皇贵妃帮他认下,可谁知皇贵妃死前是否说了什么?听说皇阿玛还去过景仁宫。
倘若皇阿玛早知他是布局中人,却按兵不动,只跟看跳梁小丑似地看他做戏……一想到此,四阿哥便觉胃里都翻江倒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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