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个人能幸福,也不枉年少时付出的热血罢。
临行前又嘱咐了一番愉妃要千万留意五阿哥的腿伤,这才回天地一家春复命去。
乾隆也吃了颗定心丸,可见上苍还是眷顾爱新觉罗一支的,没让忠贞之士无辜受屈,至于那些个心怀叵测之辈,乾隆爷自不会让他们过得太舒服。
之后又亲自去了一趟兆祥所,送了许多鹿茸党参之类的补品,还絮絮叨叨跟永琪唠了半天家常——怕是乾隆爷一辈子的慈父心肠都在这儿了。
永琪亦是感动非常,恨不能粉身碎骨以报,父子两人俱是眼泪汪汪的。
至于乾隆这个小心眼的有没有记恨兄弟,却是谁也说不明白,反正没多久乾隆爷就削了果亲王的爵位,降为贝勒,罢免所有官职,并勒令其交罚银一万两——圣旨上列出的罪名当然没有护驾来迟这条,反正弘曕贝勒其他罪名已经罄竹难书。
而和亲王弘昼也同样倒霉,不过他的处罚倒是轻些,只掳走了三年俸禄,罪名就十分好笑了,说是“跪坐无状”——起因是他跟弘曕有一次到皇太后宫中请安,正好坐在了皇帝平时盘膝的位置,这叫和亲王觉得十分冤枉,谁知道那位子是皇兄专属?又不是跟野犬似的撒泡尿就圈定地盘了。
当然他是不敢在人前诉苦的,反而十分乐观地对裕贵太妃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您瞧着吧,儿子的福气在后头呢。”
这败家子!裕贵太妃真想抽他。
至于四阿哥,皇帝对其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示,依旧照用不误,只因最近对五阿哥格外亲厚,反衬得四阿哥这头冷冷清清。
四阿哥难免不是滋味,而当他得知那夜慎嫔曾在武陵春色内纵火,事后又被人搜出些东西,四阿哥脸色更难看几分。
“这事怎么没人跟我说起?”
谙达道:“万岁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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