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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损了一边太医无法修复,他不能让他人知道。
从沙场退回京师,成婚娶妻的年龄,正需要一个妻子明面上替他掩下这事,又不能管的太多。
桑桑恰好就是这个最适人选。
他抢了段离的婚事,派人送了画像去江南北府。
丝毫不疑有人会不愿,果然派去的人带了消息来,那女子见了画像便两靥羞红,欲语还休应下了。
他嘴角扬起,皮囊是最无用的东西但向来无往不利。
眼皮子浅才最是好掌控。
一瞬的时间,段殊心头百转千回,想起了许多。
但有时候初衷不变,一路上弯弯绕绕过多,人心却易变。
朝夕相处,他承认是他栽了。
百炼钢难敌绕指柔,说他卑鄙也好,说他无耻也罢。
骨子里的卑劣作祟,他想染指这明珠。
前面的阴暗龌龊想法让他得到她,如今明白心意后他想好好守着她一人。
直至亘古永远骨骼都烂掉。
段殊解下官袍,换上了室内下人备好的红色偏襟直缀。
挨着那湘妃榻坐下,桑桑不经意间皱了眉,往里挪了挪位置。
好腾些地方与他。
大掌不规矩又搭上她的肩,力道不轻不重捏了起来。
桑桑皱着的眉眼舒展开,吞下到了嘴边的话,眼角眉梢透着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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