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可还好?”
桑桑恍然一惊,竟然指使段殊为自己捏头捏了这般久,虽是他自愿的。
睁眼正对着那滚动的喉结,像是渴了没饮水,从上至下动的令人读出几分饥渴难耐的味道。
身子微微颤了颤,视线上移见段殊琥珀色的眸子微眯,危险地盯着某处。
桑桑脑袋刹那一白,低垂着头看着胸前衣襟。
仿若平地而起,拔起一座巍峨的山峰。
鼓鼓囊囊完好被裹在衣襟里,却惹的人想撕碎外头碍眼的布料去看它是否真的那般雪白,真的那般一掌难以掌控。
嫣红悄悄染上两靥,她捏了捏蜀锦光滑的料子。
没事,他想也只能看看。
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段殊手指仍旧富有力道,一下一下打着圈儿。
见自己的动作,琥珀色的眸子微眯问道:“桑桑可是躺在床榻上不舒服,床板木质坚硬,不若为夫抱着你?”
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桑桑松开手腕道:“夫君想岔了,拔步床铺上了好几层棉絮,柔软舒适,桑桑没有不适。”
言罢,闭了眼。
任段殊继续按摩头部穴道,爱看就让他看去,左右自己没有少块肉。
床榻微微陷下一小块儿,娇小的人儿闭着眼躺在上头。
段殊的眼神无意识丈量这一切,腰如约素,自己一掌便可握住,那么脆弱,挡不住歹人一击,也挡不住有心之人谋害。
他望着床上可人儿,眼底闪过柔和的光,张扬的眉眼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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