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奴婢在背后排编主子可是要杀头杖毙的罪,她跑在路上,好手好脚的身体还发着热。
世子没治罪,刚刚那副抱着桑姐儿的紧张模样不是作假。
眼神最能看透一个人的内心。
崔嬷嬷踩在青石板路上的脚掷地有声,越来越有力,脸上豁开的口子也不疼了。
桑桑躺在床榻上,抬头就看见段殊搬了那太师椅坐于自己身旁,颇有一副侍疾的样子。
她一手撑着榻上铺着的蜀锦想要起来却被一大掌摁住。
两只玉足还被攥在手心,扯掉了绣花鞋塞进床榻,一床锦被严严实实盖了下来。
好不容易将那厚厚锦被推搡下去,露出潮红的面颊喘着气。
桑桑躺着不乱动了以防段殊又给她盖被子。
娇喘片刻,她道:“夫君,我无事,刚刚想到了些不好的事头疼了会儿。实在无须卧床休息。”
早晨在榻上躺了许久才起身,现在又躺下,院子里的奴婢都不知怎么看她。
骨节分明的大掌往面上来,桑桑下意识闭上眼。
却见那手掌收拢并成两指在自己太阳穴处揉了起来。
力道适中,脑中昏昏涨涨刺痛感渐渐消去,温温热热很是舒服。
如鱼儿入了水,只想在里头徜徉许久。
他好像会的许多,在按摩一道上功力颇深,揉捏筋骨到位,通身舒泰。
闭上眼迷迷糊糊舒服地要入睡,听见一道低沉微微沙哑的声音隐忍克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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