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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的生机盎然。
昨日里折腾的酸疼被那大掌拂去了大半,通身筋骨舒爽。
桑桑趴在枕面上头舒服的眯起了漂亮的桃花眸,两手环着鸳鸯戏水大软枕,嘴里头还不忘吩咐道:“夫君轻一些,肩头,肩头还有些不爽利。”
段殊见着这一幕心头觉得好笑,他唇角微微扬起。
忙活了一晚,天未亮又开始忙活。
他是该收些利息了。
大掌依着吩咐在肩头活络开紧绷着的筋脉,揉搓半晌却不急着离开,顺着锦被深处往下。
揉搓。
绵软被人禁锢,熟悉的热和酥麻接踵而至。
桑桑一时不察没忍住惊呼出声,伸出一手阻拦反被反扣在身后。
她怎的忘了,段殊向来是不肯吃亏的主。
不管在什么事上头,欠了的总有许多办法补偿回来。
手背在身后,她不可控的扬起了脖颈,仿如羊入狼圈,自愿送上门愿君采撷。
雪白一荡,要了他的命。
想起了昨夜汗水湿涔涔,鬓发贴在她面颊。
狂风骤雨而至,柔弱的娇花无遮无拦,只能被雨水打湿变的越发娇艳。而她就像那娇花,只能用柔软的十指抱着他的脑袋,眼内盈满泪水戚戚哀哀地求饶。
似是欢愉,又好像勾着他想要更多。
真是贪心的笨女人。
段殊意随心动,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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