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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吸了吸鼻子,埋在锦被里头久了有些湿润。
她感受背后灼热的气息,知道段殊还在。
但一直朝着里边睡手臂微微有些麻了,桑桑小心翼翼动了动想侧回身子。
身后尾骨酥酥麻麻,好似擦着什么过去了。
她待转回身,一只大手若铁掌紧紧禁锢住纤腰,一动不动,动弹不得了。
桑桑欲哭无泪,微微侧过头道:“夫,夫君,你醒了。”
隐约听闻后头嗯了声。
不知为何,他似乎上药上瘾,热衷于替人做推拿。
腰如约素,段殊侧躺着,一手支着脑袋,眉眼慵懒瞧着她。另一手细细捏在那腰间软肉上。
像是确定了什么,又往那藕臂上头按摩。
一切看着如常。
习武之人力道控制的正好,不重不轻,不缓不急,还能灵活又准确寻着穴道。
酥酥麻麻但推拿过的地方隐约有热流淌过,就像话本子里头凡人修仙,灵气流经四肢百骸想来也便是这般舒适了吧。
桑桑忘却了适才的紧张难堪。
她向来随遇而安,身体里头自有一股韧性在。
当初爹娘知道她嫁高门,想也没想过这么高的门楣放以往摸也摸不着如今直接入主。
心里头担忧一去甚远相见难却没有担忧过她的生存问题。
正如蒲草,初看不显眼,但生于泥泞柔软随着水波摆动洗涤周身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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