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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痛便喊出来,小爷不嫌你丢脸。”段殊从匣子内取出一团叠的四方整齐的棉绷带,指腹粗糙的茧子轻轻拿起桑桑的柔夷,细细软软的肌肤一掐便起了一道红印子。
今日她是伤患,便不同她计较。
桑桑停下了啜泣,见段殊十指挑动白色布袋,取了一个白玉瓷瓶,挑了些玉白色的膏体细细抹在自己手上红肿处。
冰冰凉凉的,火辣痛的无法忽略的感觉一时竟然消减许多。
她略带疑惑地看了一眼段殊手中药瓶,白玉样玲珑剔透的瓷瓶,隐隐还镶嵌了祥云团簇的金边。
一看就知不是凡品,她没忍住开口问道:“夫君,这是什么灵丹妙药?”
段殊包扎的手指顿了顿,冷冷抬眸望了她一眼,手上动作继续随意说道:“什么灵丹妙药?漱玉在街边买的,五吊钱一罐,爱要不要?”
雪融膏,御赐之物。天家也唯有三瓶,分别赏了当今正受宠的兰贵妃,已和亲前往他国的玉容公主。余下的这瓶,便是三年前从塞外归来封赏之物的其一。
漱玉在门口听着,暗暗咋舌,什么时候御赐之物竟成了大白菜!
当街就可以捡漏捡着,还是自己捡的。
想当年,淑环县主哭的那叫个惨,失足落水手腕被湖底荆棘枝条划伤了道口子。救上来的时候那血哗啦啦的流,太医都说恐要留疤。
她听了便昏厥在地。
女儿家容颜娇贵,容貌受损对哪个女子来说都是天大的不幸。更别说是淑环了,眼睛都长到天边去了。
看了户部的礼单晓得唯一一罐雪融膏就在世子这,事出紧急,还不宜外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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