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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灯那股野烈掌控的劲儿,现在倒不肯放到明面上来。
沈老板穿衣脱衣,真是两个样子。
姜时念顿了顿,那天关于“沈延非在意她跟商瑞过去”的念头又强烈浮出来,她清晰说:“我……关心我先生在这件事里是不是浪费了时间精力,也好奇,你是不是的确很厌恶他。”
沈延非这才目光一动,终于拂到她身上,唇边不禁向上微抬:“不算浪费,我份内的,至于厌恶这词,未免高看他了,他不适合再出现,尤其是你的面前。”
姜时念听懂他深意,现在不是结局,只是开始,她有些飘忽感,轻声问:“你之前对他没有这么……”
“之前?”沈延非低淡哂笑,“之前顾及你的心情,不想对一个过去式锱铢必较,但现在知道他骗你,你跟他开始都是一场骗局,我为我太太出个气而已,算什么问题?”
之前怕她对商瑞仍有感情,做太多会露出他暴戾恣睢那一面,更怕深藏的心思有痕迹,把她吓跑。
现在,照脑袋一枪崩了也嫌不够。
姜时念不知道是舒了口气,还是默默抽紧了心,她对沈延非的回答没有异议,的确,知道沈太太被欺瞒那么大的事,还追来蜜月地骚扰,沈延非怎么可能再容忍。
她过去那些年,像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深究起来都无力生气,只觉得难过和不值。
姜时念深吸气,又问:“当年蒋勋……你早就知道?你认识那个人吗,他真的只是生病才走的?他是不是确实……不会再回国了。”
沈延非垂眸看她,提起那个名字,她茶色眼瞳里浮出跟高中那年如出一辙的阴霾恐惧。
她在汤池里,他在岸边站着,高度差太大。
沈延非屈膝半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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