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的主导者,他也是被牵引者,无从抗拒,也不愿抗拒地沉进深海,跟她放肆无度。
返程时间是在入住温泉酒店的第五天,铂君太多事务不可能长时间脱离沈延非,他抽离得已经够久了,电视台那边的婚假年假也到了期限。
最后一小段时间,姜时念基本都按时在温泉里泡着,缓解几天的酸软,主要还有山里受的凉,要靠泉水的热度冲开化解。
明天就要走了,趁沈延非在客厅接工作电话,姜时念到临行前晚上才抽出心思趴在汤池边翻一翻手机。
刷到这两天的新闻时,她有些惊讶地抬了抬身。
“中亚传媒商少恐陷最大危机,商业丑闻频发,昨日憔悴现身机场,与媒体发生冲突。”
新闻稿里面写,中亚传媒最近这段时间漏洞百出,应顾不暇,商瑞本来就腹背受敌了,结果连商家本家的生意都深陷困境,商家主要靠港口贸易,然而国内几大港目前都调转风头,不买他的账,商家股票连续暴跌,无人敢伸援手。
虽然这事没有摆到明面,但圈里人都懂,短时间就能干涉成这样,除了沈家那位还有谁,涉及到他,哪个敢议论,都在明哲保身地看商家的笑话。
商瑞本人更是没了从前倜傥商公子的骄傲,机场被拍的照片里,阴郁狼狈,差点跟记者大打出手,被网上狂嘲。
姜时念有少许失神,她手机忽然被抽走,沈延非捏着瞥过,看到屏幕上商瑞的照片,指骨紧了紧,若无其事关掉,平缓问:“关心还是好奇?”
姜时念下巴垫在手背上,抬眼认真看他,想了想说:“都有。”
沈延非沉默着,唇线微敛,手机在他掌中散淡握着,全身没有一丝露出不悦,但姜时念就是感觉到了压抑,他眼帘半垂,瞳仁都被遮在里面,情绪收得滴水不漏,她抬头一望,仍是不可琢磨的沈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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