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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归卷嘟囔着:“什么马啊这么硌?马鞍呢?”说着还一巴掌招呼在了他的胸膛上。
“坏马儿,硌到我了。”这声抱怨音调略有上扬,和着酒气,娇软吐出。
嗯,还没完,林矜扶额。
就在他思维缓冲的功夫,一双玉手已攀上了他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了,像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小马驹硌到了自己。
不及林矜回神,衬衫已大敞,露出了完整的胸肌。
只听得语气激动的“哇”的一声,瞬间有个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了他的胸间,像小动物一样蹭来蹭去。左蹭蹭,右蹭蹭,左脸贴贴,右脸贴贴。
末了,还满意地吧唧了一口。
而后抬起头来,伸手抚摸,林矜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里似乎有一团火,随着归卷的温热的掌心,游走在胸腹之间。
她似乎觉得只借着月光看不清楚眼前的美景,就要去找床头灯,想更亮一些,好看个清楚。
照着旧法子,膝行向前,直到,裙摆垂在了身下之人的面上。
软玉温香之地直直凌驾在他高挺的鼻梁之上,红裙和夜色将他的视线笼罩了个干净,但他感受到了那里散发的,潮湿而又温热的气息。
她似乎终于找到了开关。
“啪嗒”一声,床头的阅读小灯亮了起来,归卷感到一股力道拽着她下坠,再次坐在了一个硌人的物上,又有一双铁爪,禁锢着她的臀。
林矜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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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马?
种马。[推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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