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了几分,无奈又宠溺地一边叹一边低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以作安抚。
恰在此时,曲子终了,归卷突然抬起头,看到面前人,满眼的不可置信,又用双手托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又轻轻拍了拍他的面颊,眼睛像黑葡萄一般亮,兴奋地说:“是林矜欸!”
一边说着,一边努力踮脚吻他,全然没有前一刻的低沉情绪。
得,单纯喝高了,林矜得出结论。
二人身高差了不少,归卷将将到林矜的肩膀,刚刚在跳舞的时候又把鞋甩掉了,现在踮脚踮的十分艰难,并且不出意外的,很快抽筋了。
抽筋的一瞬,归卷支撑不住向前栽去,双臂还搂着林矜的脖子,林矜也没料到这一变故,只来得及攥紧她的腰,结果自己重心不稳,一个后仰,栽到了床上。
床垫的弹性有点过佳了,摔下去的瞬间,像蹦床一样把两人弹起了三五厘米,这一弹可要紧了,归卷恰好骑在了林矜的某个关键部位上。
裙子和西裤的面料虽然不算薄,但都质地偏软,触感十分清晰,林矜感到下面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偏生喝醉了的归卷异常大胆,且风情万种,不要命地上下骑了两下。
这下他彻底硬了。
始作俑者还沉浸在看到“真的”林矜的兴奋之中,只当是被小玩具硌到了。于是,她膝行向前挪了挪,换了个地,一屁股坐了下来。
坐在林矜的腹肌上。
林矜抽气,腰腹用了力,壁垒分明的肌肉块瞬间凸显,归卷感到自己又被什么东西硌到了,有点像是之前在草原骑的没有马鞍的小种马。
归卷不舒服地来回蹭了蹭,林矜抽气更甚,浑身上下更加紧绷,手臂青筋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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