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颔首,将玉簪递到她面前:“你仔细瞧瞧,是不是有些眼熟?”
顾九拿到手中细看一会儿,忽然想到了刘三从墓中带回来的那根玉簪,她抿了抿唇,不解道:“两个样式不一样啊。”
一个是金镶云纹玉兰簪,一个是如意簪。
“是不同,”沈时砚道,“可却可能是出自同一家匠人所制。”
他不紧不慢地解释:“我之前让人去查过那些陪葬品来处,其中刘三偷走的那根玉簪就是界身巷的王记银铺所卖。而柳云苓妆奁里的这根,上面的祥云图纹走势与其一般无二。”
顾九眨了眨眼,讷讷道:“王爷,您还能看出来这些?”
沈时砚笑了笑:“我也不确定,所以才要去问问店家。”
不多时,马车停下。两人进了王记银铺,将如意簪交给掌柜识辨。
掌柜眯着眼睛看了几秒,点点头:“是我们家的东西,还是去年夏季我们铺子里的新样式。”
顾九有些不放心:“掌柜您不再看看?有无可能是别家的?”
“不可能,”掌柜捋了捋胡须,笃定笑道,“这东西出自我手,我又岂能认不出?”
重新坐回马车,顾九看着手里的玉簪,回想起今日唐易说的话。
“云苓所留下的东西都在此处,它们都是小人平日里的念想,故而保留得很好。陪葬的那些金银细软,都是小人另外购置。”
她理清思绪,缓缓道:“那便是唐易在撒谎。”
柳云苓是在两年前出事的,若是如唐易所说的那般,她妆奁里便不可能会出现去年夏季才售卖的簪子。
顾九不太理解:“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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