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易瞳仁轻颤,半响,泪水夺眶而出。
旁边看戏的顾九不由地愣住。
这是闹哪样?
只见唐易摇头苦笑:“我对不起云苓。”
“杜鹃是母亲特地从外面买来为小人做妾的,”唐易垂下头,哑声道,“母亲深知小人对云苓的情谊,晓得小人定不会同意,于是便趁小人醉酒之际,将杜鹃塞入小人房中。那会儿小人识不请人,误将她错认成了云苓,方才——”
唐易哽咽不已,掩面痛哭:“我对不起云苓,我对不起她啊!”
空荡荡的院落,为唐易宣泄而出的悲痛蒙上层层凄凉悲怆。本该是催人泪下的场景,顾九却是眉心蹙起,满眼漠然。
太刻意了。
唐易句句回话离不开柳云苓,离不开他对柳云苓的情深义重,就连和杜鹃一事,也说成是醉酒误认成柳云苓才导致的。
反复强调,过犹不及。
张氏已死,无从查证唐易这番话的真伪,而杜鹃又是一个无名无份的丫鬟,纵然她敢告知真相如何,没有确凿证据,人们也多会认为是贱奴不知廉耻,勾引主家,妄想享拥荣华富贵。
眼瞧着从唐易嘴里问不出什么,两人便不再浪费时间,过多与他纠缠。出了唐府,沈时砚没着急回府衙和楚安碰头,反倒是让流衡将马车驶向潘楼街南侧的界身巷。
顾九迟疑一瞬,问道:“王爷去那处做什么?”
沈时砚笑而不语,露出藏在腕处的玉簪。
顾九诧异地看着他,难以置信:“柳云苓妆奁里的?”
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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