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谢观澜看着耳鬓厮磨的二人,球杆几乎被他攥出指印。
“这里已经被我包下了,不下场的人早点离开。”
薛灵抬头越过邵应廷的肩膀看起身收杆的人,出声嘲讽:“见过等不及要死的,还没见过等不及要输的。”
谢观澜走到灯光底下,脸上的创伤终于现形,邵应廷没有撒谎,伤势确实要比薛灵想象中重。
眼角的淤青尤为明显,脸上三道已经结痂的血痕为他浑身的禁欲肃穆气质增添了几分桀骜与血性。
仿佛他手上的不是球杆,而是掌控杀生的圣剑。
视线再一次被邵应廷遮挡,薛灵回过神抬头,停驻的地方刚好是他的喉结,然后才是他从容淡定的眼睛。
她手指作枪戳了戳邵应廷的手臂,给他打预防针:“他在英国读大学时还跟奥沙利文打过球,取过经。”
“那赢了吗?”
“怎么可能。”薛灵的嫌弃不加掩饰,毫不犹豫。
“那他输定了。”邵应廷斜睨向后方,原本该有的痞气中带着一丝必胜的狠意,“我高中时就被称为虹湾奥沙利文,你应该听说过的。”
萦绕在薛灵心间的最后一点阴霾彻底吹散,她伏在邵应廷胸怀前失笑不止。
不是故意演戏给谢观澜看,而是发自内心的觉得高兴。
与邵应廷重逢再见面的次数一只手能数过来,但每次她都能从心底笑出来。
“这样说,一杆清台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
邵应廷毫不犹豫,拿起球杆在衣摆上擦了擦,爽快答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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