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只是一句提醒。
邵应廷边说边将手上的塑料袋放在鞋柜上,低着头快步走进浴室,关门,没有留任何时间给薛灵拒绝。
浴室内大雨般的淅沥声响起,淋湿薛灵还未平复的剧烈心跳。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切尔西靴和风衣,怎么都是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邵应廷却没问她为什么,还把第二道用作遮挡的木门也关上。
不让她走?他刚才出去干什么了?
薛灵解开那个皱巴巴的塑料袋,几个眼熟的白色药瓶倒在皴皱的黑袋里面。
都是她藏在房间床头柜,结果被谢观澜藏起来的药。
他去找谢观澜了?
气管又不讲道理地发痒,薛灵捂着嘴巴轻咳了两声,倒出两片镇咳药,就着冷掉的水仰头吞下去。
薛灵七手八脚把药包好塞回风衣口袋,想了想又把外套和靴子脱了,坐回沙发上等邵应廷出来。
倾盆大雨歇止,房子一片死寂,浴室前那片幽暗的区域只有门缝透出的一格格橘光孤单亮着,薛灵不安的手指缠得更紧。
怎么还没出来?
薛灵从沙发上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前,把耳朵贴在开始老化脆弱的塑料门上,没听见什么声音,只能硬着头皮敲门。
“应廷,你还好吗?”
浴室门立刻从里面拉开,还贴着门倚靠的薛灵差点摔倒,一只还带着潮意的手熟练地扶住她的手臂。
软薄的衬衫抵抗不住他手心的燥热,薛灵抬起头,邵应廷只穿着条短裤,头顶上灯泡明亮,光线照在他往后梳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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