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个小时,大站快车可难等,午休结束了,她要赶着去上班。
司机,等等我……
一脚踹在硬物上,庄玉玲猛然惊醒,随即被一股大力掀开,团子似的一路滚到了地上。地板的缝隙卡着她的头发丝,扯着她的头皮,把她硬生生地从睡梦中拽出来。
男人支着头,枕头边上放了一本书,窗外的天光已经暗淡下来,台灯的光线被琉璃灯罩挡住大半,映着他耳边的祖母绿耳饰,泛着悠悠的光泽。
“你敢踹我,看来病已经好了。”
叶靖榕在灯光中扭头看她,灯光仅仅是把他的神态衬得温柔了,本质还是那个黑心肠的恶魔。
庄玉玲头痛欲裂,按压着额头,这番动作让空气灌进了宽大的袖子里,才发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出汗了,后心里冰凉一片,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叶靖榕把她丢在床上,摸了摸额头,随即嫌弃地推开她,示意她去洗澡。
庄玉玲额头上沁着一层汗,把叶靖榕手心糊得湿漉漉一片,他皱着眉头把汗都抹在她穿的衣服上,仿佛已经忘了这件衣服的主人也是自己。
方才的梦让庄玉玲心情恶劣,想着人生未完成之事何其之多,实在没空去搭理这个神经病,便恶声恶气道:“我要吃饭。”
陷在阴沟里的贱骨头果真命硬,病了半天便完好如初,甚至能活蹦乱跳地与叶靖榕抬杠。
庄玉玲不知道叶靖榕究竟要关她多久,但她知道,他现在就像一只玩耗子的狗,不腻了就不会罢休。
叶靖榕了然点头,对她的愤怒置若罔闻,摸着手上雕成月桂叶形状的黄金戒指:“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炸鸡。”
庄玉玲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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