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基本都是等着自己好。”
他这样说着,还是给来探视的家庭医生开了门,对方开的也只是普通的退烧药和胃药,引得男人又是一阵冷嘲热讽。
庄玉玲没空和他斗气,她吃完退烧药以后昏昏沉沉,被子松软地罩着她,带着阳光的气息,便忍不住合上眼睛睡觉。
她不愿在男人身边入眠,有紫的前车之鉴,她总感觉自己在睡梦中,男人会盯着她露出的脆弱脖颈,再狠狠地掐上去。
然而这抹阳光的味道却勾引着她,让她回到了阶梯教室,日光灯忽明忽暗,穿着冲锋衣和运动裤的女人调了影片给学生们看。
她面上黄褐色的斑点同日光的光斑融在一起,跳跃着,奔腾着,向上空升去。
“拍好电影,写好剧本,首要肯定要贴近现实啊,你一勤工俭学的人,去讲黑社会的故事,编给谁看呐,没生活。”
教室里哄地笑成一团,头油味混着汗臭味,庄玉玲却不讨厌这种味道,甚至带着憧憬和欣喜,一切尚未开始,她能拍出一部属于自己的电影,一切皆有可能。
年轻真好,能做梦都能如此开心。
片刻间,她又到了酒桌上,端着酒杯的男人唾沫横飞,粗短的手指像五根台式火腿肠,其中的一根指着她。
“生活,谁看你他妈的怎么生活,真要看生活,偶像哪里来的,酒都不会喝的人怎么谈合作,滚啊。”
她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同手同脚地走出门去,那天没有阳光,乌云蒙着她的眼泪,冷风又将这滴抚干。
象牙塔里的是梦,梦里才会有阳光。朝气的同学,心直口快的良师,那些才是梦。
有硬东西硌得她不舒服,应该是高跟鞋的底掉了,三十块钱两双的着实靠不住。公交车来了,这班错过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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