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眼中似有嘲讽划过;“那沉姑娘以为,草民为何只是个相爷,却没有正式入仕?”
沉照溪抿唇,缄口无言。
“草民今年十七,三年前府试该是秀才,可放榜之时却没有草民的名姓。沉姑娘,您说说这是为何?”
有些大胆的猜测在沉照溪的心中发芽,只不过面上依旧毫无波澜;“不知。”
“草民穷困潦倒,幸得字画受孙大人赏识,后才知道……”戚莨咬着牙,一字一顿;“是有同您一般的士族子弟,拦了草民的卷子,抄了份一模一样的!”
“这放肆!”
“是啊,这放肆……可人家已经是县太爷了。”戚莨脸上的不甘很快被压了下去,转而露出个笑来;“沉姑娘……此番斗胆,是因为草民敬重您。您与那些士族,是不一样的……吗?”
沉照溪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眨眼之间便化为清明。
“即便身在九五……贸然动摇士族的根基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妾于深闺多年,帮不了您什么。抱歉。”
见到戚莨的脸上一片灰败之色,沉照溪也只能心中叹息着转身。
蚍蜉撼树呐……
可惜了……
“若是郡主也想呢?!您会不帮吗?!”
沉照溪的脚步滞住,就这一瞬,便被戚莨抓住了空隙,猛地上步扣住了她的手腕。
掌心触碰到许多缠紧的布条,而后是被掩在下边的柔软。
沉照溪蹙着眉,似是不敢置信;“你!……”
“失礼了。”戚莨后退了半步,拱手作揖;“给您讲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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