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
那男子瞅着还算白净,个子也只比沉照溪高出一两寸,瘦瘦弱弱的,左右不过弱冠之年。
如此年岁,竟成了这偌大金陵尹府的师爷?
此番想来,沉照溪不免多瞧上他几眼。
那人满口解释关于朝廷赈灾粮的问题,仔细听来也也算是条理清晰。
可是否还是资历太浅些?
他显然也注意到沉照溪了,又说上两三句便拨开层层人群来到沉照溪的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自己这次是偷偷跑来的,定然不能声张,沉照溪跟在他的身后了,心道这人算个机灵的。
将沉照溪带到耳房,那男子跪倒在她的面前。
“草民戚莨,此番有礼。”
“你……”
沉照溪欲将他扶起,却拗不过执意一拜。
“妾也一介平民,师爷这是作甚?”
戚莨起身,整了整衣襟;“沉姑娘这民,跟我等可不同。”
他的声音很是尖细,又似话中有话,沉照溪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跟在身后的辰,她看起来同这个戚莨很是熟悉的。
“我不是坏人,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
大袖从他摊开的手腕滑下,白皙化成病态,上面还有不少深深浅浅的旧痕。
沉照溪露出个得体却不失疏离的笑;“您多虑了,相爷这般年纪就得孙大人赏识,未来定前途无量。”
“哦?是么?”在他低头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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