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不甚灵活,后生可能帮忙?”
易知礼赶紧应下,他这会儿心里乱得很,正需要做其他事分散注意力。
大街上人流如织,杜修踩过青石地面,越过无数小摊铺面终于追上杜兰,然而老头一扭身径直踏入酒楼,一开口就是两坛花雕。
杜修:………
杜修从小二手里抢过酒坛子,跟着他祖父上二楼包厢,房门一关,他忍不住道:“祖父,您医术冠绝国朝,天下没有你治不好的病。”
杜兰:“呵——”
杜兰讥讽道:“便是华佗当世,也不敢这般自夸。”
杜修哽住。
杜兰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仰头饮下,发出一声喟叹:“果然比茶水有味多了。”
“祖父……”杜修念叨。
杜兰靠在椅背,望着屋顶出神:“你三岁识药,认的第一个词是草药名,吃的第一口辅食是药羹,你难道看不出程偃的病症。”
杜修别开脸,就是因为看出才这般,否则他亲自动手为程偃治疗了。
杜兰垂首,打量对面的孙子:“不过大半载未见,你什么时候这么古道热肠?”
虽说医者仁心,可正因为医者见多生死,所以内心也比常人麻木。如许大夫那般见惯别离老去的人生常态之后,仍为世间真情动容的属于少数,其他医者还需要时间历练。
杜兰还记得去岁夏日,经他们祖孙医治的一个男人去世,男人的家人哭的肝肠寸断,两日后男人的妻子殉情。
杜修知道消息后也只是叹一句:命数如此。
骤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