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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一切都过去了,过去的事情就留在过去,什么也改变不了,能把握住的只有当下和未来。
“是啊,你说的对。”祝月明忍住打转的泪,“一切都过去了。”
在研究所里,两个会英文的讨论起来自然是如虎添翼,加速了破译图纸的进程。
何芝兰对兵器没什么了解,翻翻图纸听赵碧城和谭时秋讲课,她意外地发现沉玉树居然对每把武器图纸都了解些皮毛,想来从小跟着谭爷爷屁股后面儿打转,听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
从手枪到突击步枪再到自动步枪,从公式到图纸再到生产线,每一步谭时秋都了然于胸,讲起来头头是道,就算是乡音难懂,也十分吸引人继续听下去。
“年底五八所选好了地址,离赵政委在的军营不远。”祝月明小声在底下和何芝兰交谈道,“我到时候也要过去,你要不要跟着我过去。”
何芝兰愣住,不太明白。
“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你跟着我做弟子,我好好带你。”祝月明直接道,“我的学生们也不少,你的师哥师姐好多在国外,你这么喜欢英文,想不想去国外交流?我可以给你安排。”
这个年代能出国只有因公原因,没有私人护照。
何芝兰还没回答,沉玉树小声加入交谈道:“谢谢祝老师的好意,不过我老婆已经有师父了。”
“什么师父?哪所学校的?”祝月明回城修养了这么久,又分配到了研究所,从前文人那股儿清高劲儿又回来了,道,“中英翻译,不管是口译还是笔译,你跟着我能学到的肯定比你那个师父要多得多。”
何芝兰没说话,沉玉树跟着道:“学舞蹈的,祝老师你教不了。”
祝月明审视何芝兰,声音有点儿不可置信道:“学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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