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孩子,也失去了她的子宫。
等到妈妈怀上她,已经又过去了整整叁年,帝国给予Oea的补贴早已在妈妈25岁时结束,在怀上她之前,据说妈妈已经在无抚慰无抑制的情况下硬生生挨过了好几个发情期,好在十个月妊娠期给了新生父母一段喘息的时间,而紧随其后的新生儿补贴也让家里的压力轻了一些。
但新生儿补贴与Oea补贴一样,都是有年龄限制的,毕巧6岁入学后,吃住都会在学校,对家庭的补贴也就顺理成章地转移到对学校补贴。
恐于再度陷入无抑制剂可用的境遇,毕巧的爸爸开始拼命工作,所以……这也就是她不常在家的原因。
她十六岁那晚,妈妈终于向爸爸提出了离婚,他没能逃过信息素对大脑的改变,他已经开始爱上那个Alpha。
毕巧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连一件妈妈的东西都没有了,而爸爸仰面躺在阳台冰凉的瓷砖上看星星,身边啤酒易拉罐堆得像是小山包。
她家为了节约租金,住在23层,采光和视野都极差,别说星星了,就连帝国运输舰的人造光都看不到。
她的爸爸就那样躺在那里,手里抓着一枚易拉罐的拉环,喝得醉醺醺的,见她回家,盯着她看了好久,然后像个小孩子一样啊呜啊呜地哭了起来,齐耳根的利落短发随着摇动的头颅摩擦地砖。
毕巧那时突然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曾在家族云里翻到过一个相册,里面的两个Beta站在巨大的石造雕像前,比着游客打卡的经典姿势。
而那张青春洋溢的熟悉脸庞背后,是如深海海藻般秀丽的长发,长度直抵膝弯。
她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很惊讶地问她怎么把头发剪得这样短,而她当时正忙着咒骂突然断了根的高跟鞋,一边在玄关翻箱倒柜,一边语气很凶地回她:“没空!”
她曾经以为那是爸爸急着上班没空理会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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