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
沉漫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
忽地,花牛脸色突然变得严峻,似回想起什么重要的记忆碎片,他不确定地发问:“你是不是穿红色背带裤戴小草帽,叔叔个子很高很瘦,头发自然卷。”
沉漫直接傻眼,“你怎么知道?”
“我当时只见到两个背影,没想到居然真是你们。”
花牛猛拍一记沙发,回忆起往日的辉煌,情绪无比亢奋,“那时候佤邦和反叛军打得火热,权哥带着我们浴血拼杀一天一夜,好不容易拿下山头,清理现场时,小光说在山洞发现两个被绑的中国人,还有一台照相机。泰爷儿子说你们是间谍,非要就地处决,权哥拦住他,用性命担保你们没有威胁,还说中国人不杀中国人。小泰爷拗不过他,悻悻带人离开,权哥让小光把你们带回营地,等事态平息后再送走。”
他一口气说完,流畅得像是一个虚构已久的故事。
沉漫足足愣了十几秒,超长反射弧在虚无之地晃荡无数圈,回旋镖闪回到她的身上。
她一脸不可置信,呼吸在抖。
“你的意思是,救我和我爸的人其实是路权?”
花牛郑重其事的点头,“只有他有这个权利。”
“滴。”
恰逢此时,门卡响了。
身形魁梧的型男闯进屋内,左手是各类刀具和枪,右手是水灵灵的香水小菠萝。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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