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无价。”
沉漫被哄得喜笑颜开,不得不佩服花牛这张嘴。
懂进退,会来事,处事果断,还有商业头脑,他不发财谁发财。
沉漫两杯酒下肚,一扫心间阴霾,拉着花牛谈天说地。
话题不知怎么慢慢引到赌桌上,沉漫顺势问出心中困惑,“路权凭什么能一直赢?”
花牛解释道:“当初我们刚来缅北,找不到活儿干,就在赌场干了个把月,赌场那点套路闭着眼睛都能猜到,特别是百家乐,暗箱操作太多,权哥光是看荷官的眼神和手的动作就知道要开什么牌。”
“他既然那么厉害,干嘛不靠这个发财?”
“从来只听说赌场挣大钱,哪有赌徒发大财的,只要入了这个坑,再多的钱也给你掏个一干二净。”
花牛一语中的,“不怕你赢,就怕你不赌。”
沉漫似懂非懂地点头,怪不得都说一入赌局深似海,看来赌瘾的恐怖不亚于毒瘾。
酒喝完大半瓶,花牛见沉漫情绪高涨,暗暗松了口气,总算可以交差。
闲聊之际,他随口问道:“我听权哥说,你这次进山是想带小光的骨灰回国,你怎么会认识小光?”
沉漫双颊绯红,喃喃道:“十年前,我和我爸来了一趟金三角,我爸是摄影师,专程来缅北拍罂粟花。后来这边发生暴动,我们被一伙人抓住关在山洞,是小光发现我们才获救。”
花牛轻轻皱眉,只觉得奇怪,“小光一个小屁孩,他哪来这么大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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