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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扯淡,八水漫延近千里,你说全有动作?”
“我听来的,唬你干甚。”
头一人眉头紧皱,回过头起身一抱拳,高声喊道:“那边几位太行的朋友,你们途径八水,知晓什么消息吗?”
太行那边四人相顾几眼,三人都没说话,一人抱拳道:“点苍的朋友么?八水上如今‘飨宴水主’,船皆禁行,多的就不知晓了。”
言罢低下头,似乎不欲再言。
“想什么……想盐水煮?煮什么?朋友,劳烦你把话说清啊!”
另一边响起道清平些的声音:“朋友,八百里水系,万船禁行七日,言落即成,还不懂么?你能问出什么来呢?”
点苍这人酒醒了些,摇摇头,喃喃道:“是啊,怎么会这样大的阵仗……偏偏在羽鳞将开之时,难道不怕天下耳目吗?”
“京畿周围八百里,人家说封水就封水,这种人怕什么耳目?”道家弟子抱了抱拳,“八水江湖上现下都没有封锁消息,你寻本地帮众一打听就知晓了,飨宴水主,乃是为了一位‘水君’登位,至于这水君是谁……朋友看看热闹就好,莫往下深究了……水深千尺,有滑坠之虞。”
点苍这人摇了摇脑袋:“神京现下有什么大事?除了羽鳞试,就是……”
他酒醒了些。
“就是麟血测。”祝高阳含笑帮他补上。
点苍这人瞧了他一眼,抱拳一礼,不说话了。
大堂里也没人再说话。
大唐一朝一度的储君定成之祭仪,不容置喙,也无须置喙,所有涉及这位人选的讨论都是最严肃隐秘的话题,只合出现在各自门派掌舵人的私谈中,每一丝每一缕都决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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