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没法见了人就知道门派吗。”两人在角落最后一张小空桌坐下,裴液把黑猫放在腿上。
“这家不一样。”祝高阳笑笑,“人家说,‘南白鹿,北太行’,太行与白鹿相似,也是杀气很重、天下行走。如今参加羽鳞试他们也是各自聚往神京,并无主要的队伍。若要辨认,你记住,他们尤爱以斗笠黑纱为装扮,并且常配一剑一弓,箭术非凡,那是太行雪山里射鹰杀豹造就的传统。”
“这家竟与白鹿宫齐名吗?”
“三十三剑门里,白鹿宫在上五,太行在中十二,算是差着一层。”
“那这谚语将两家并称?”
“是啊,所以南边人们不大说这句。”祝高阳笑。
两人要了四个馒头,两盘热炒,一盆骨汤,等菜的间隙从言谈辨认,祝高阳又给少年指出两个道家弟子、三个点苍弟子,以及一行六人的西南小派——后两者都坐得离他们很近。
堂中江湖人多,但有隐蔽之言,大家都会真气传音,所以听着哪桌上说着说着忽然声音消失了,那就是说些小话,人们都习惯,也不大在意。
不过点苍的朋友似乎没有这种意识,正如传闻中豪迈,饮酒笑谈旁若无人。
“你们走渭水还则罢了,我走涝河之上,偌大百里水域,问遍渔村,竟然一个肯开船的都无。”一人笑道,“那真是见鬼了。”
“那不是他们本地水帮的禁令吗。”
“我只奇怪,这些水帮竟然有如此威严,一声令下,真叫河上一条船都无。”头一人继续道,“且也不知晓是做什么。”
“我倒隐约听到些消息——不是涝水,而是整个八水之上,所有水坞同时有所动作。”另一人道,“……这些天八水上风声确实不大对,确实不知晓在弄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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