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剑之沣水使展现出极烈的侵略性与杀意。
这一剑他不再环绕周身,而是全然不管渭水使,朝着沣水使倾泻而去。
那是一副不退就决死的架势。
沣水使第一时间是谨慎地避其锋芒,但下一刻他敏锐地觉出了面前“祝高阳”的动向——男子表面还是冷眸烈剑朝自己而来,身体却已向另一边的战场倾斜。
这样的转向不在意料之外,只是它在谒阙眼中,显得太粗糙和缓慢了。
只这一丝疑处,已令沣水使停下后退的身形,他向前,选择接触了这一剑。于是一霎就窥破了“祝高阳”硬撑的皮囊。
从威势来说它货真价实,但这样不是出于真正剑者之手的单纯玄气爆发,用于自保尚可,用于进攻,是连真正玄门的皮毛都摸不到。
而裴液已一掠向下而去。
他直逼追逐“裴液”的那名抟身,手里攥着气势磅礴的最后一剑,谁也不必怀疑那一剑的威势,他清喝道:“受死!!”
而逃窜的“裴液”同时转身,挺剑来做辅助。
滈水风使心头一凛,猛地回头去直面以上凌下的“祝高阳”,这一刻他确实感知到了死亡的临近,但下一瞬间局势就已经清晰了,沣水使已窥破了两人的机变,沉喝道:“此二人交换了形容!”
滈水使已被江湖遗忘了面目,但他确实是江湖中厮杀出来的,肉搏之中机变第一,这一刻他全然理解了对方两人的思路——知晓了他们一开始的设计、设计的受阻、此时的变招。
上面那个威势赫赫冲下来的其实是幌子,下面这个不声不响的才是真正的祝高阳。
滈水使没有太多表情,生平比这复杂的战局他处理过无数次,“幌子”身后,两位谒阙正俯身追下,身旁的潏水使则已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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