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起来了,你上次先跟我说这是防御符,后来又真诚揭晓说是传送符。”裴液道,“连环骗。”
祝高阳装没听见,继续认真道:“以及,最重要的,你用这三剑时一定要潇洒自信,神态上不可令他们看出破绽——你知道的,我由来是临危不惧。”
裴液此时淡淡瞧了瞧被逼退的敌人,对方已从空中显出身形,压迫感令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知晓自己还有两剑,但这根本不重要了,因为面前根本不是三人,而是两人。
渭水、沣水、潏水、滈水,四位风使,祝高阳说前三位都在谒阙之列,尤以持枪之渭水使最强,沣水使贺长歌接触甚多,是位使剑的老谒阙。
此时自己身前大概就是这两位。
而不知是“裴液”的名号实在令他们看重,还是对诡计已有所察觉,他们将潏、滈二使全分配了过去,选择了这一最稳妥的方式。
显然,如果没有太过悬殊的强弱之别,那两人的颠倒设计就失去了意义。
对祝高阳皮下的裴液来说,面前是三个谒阙还是两个谒阙没有任何区别,反正他都只能应对屈指可数的几招;而对裴液皮下的祝高阳而言,这消息就大大地坏了。
他不是战胜不了一位玄三并一位玄二的联手——即便几个月来受伤消耗不计其数也是一样。问题是他失去了瞬杀对方的可能。
就算他用十招解决战斗,另一边的裴液也撑不了十招。
一瞬间裴液心思电转,他拧头下视,只见船下之“裴液”正飞奔逃窜,他一抬手,千万朵焰拦向身后,一边高呼道:“祝哥,快快救俺!”
两双眼眸对视一霎。
两边令心肺止跳的压迫再次逼来,裴液仿佛受这声求救的召唤,拔剑一指,冷眸一逼,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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