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席斯言把他抱到轮椅上,推着他走:“郑景光的实验手术明天晚上开始,他们情况一致,术前反应也接近,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临床试验了。我会让霁月活下来。”
甘自森皱着的眉头松开:“加我一个吧,我也想观察一下郑景光的腺体,看看对顾崇的手术方案有没有帮助。”
他们出了病房门,墙边蹲着的人缓缓站起来。
席斯言看向王淞,轻轻摇了摇头。
alpha没什么意外和失望,他站着,有些局促地搓手,背脊不再挺正,有些微坍塌。
王淞还是王淞,但和那个年纪轻轻无数军功傍身的alpha上校,似乎不一样了。他的脸色看起来,甚至还没有甘自森的好一些。
“我、我来推吧。”王淞犹豫着伸出手,好像生怕对方拒绝他。席斯言退让开一步,留出空间。
甘自森看着他笑了笑:“谢谢。”
alpha的手停在原地,滞空一般。
这是一个理智多过于冲动的成年男性给他的惩罚。他可以看着,感受着,接受王淞所有的痛苦愧疚迟来的醒悟,但永远划好了界限。
泾渭分明,没有争吵,没有撕心裂肺。
甘自森把进步和退步的范围都划好了,冷静地旁观,他们要么止步于此,要么纠缠不清。
王淞舒展的手指捏紧又散开,握上轮椅冰凉的把手:“你们要去哪里?”
“去看看夏至。”席斯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