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柔和,和他这个人不太匹配,脆弱可怜。
“王淞,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我喜欢你很久了,久到我想不起来,久到我已经没有拥有的欲望了。”他被放在一张担架上,有医生来抬他早就没了知觉的腿。
他视线逐渐模糊,看不清王淞的表情,一只手还被对方紧紧拉着,汗水与血液混在十指中间。
“我理解你,支持你的所有决定。但不会原谅你。”他手上力气抽掉,仿佛没有骨头的一团皮肉。
王淞握都握不住。
“请你也,理解我。”
甘自森用一条腿让自己从十几年的深情幻影里醒来,他只愚蠢这一次,就当是为自己一厢情愿的感情划上句号。
不会,再入梦了。
席斯言看着他,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很多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也是很久以前偶然发现王淞出任务留下的遗嘱,除了父母还写上了甘自森的名字,才窥破他们两个之间的不对劲。
“我只是觉得,你们应该说清楚。”席斯言拨弄手上的通讯器,“他一直,都把你当做最重要的人......”
“可我不是了。”甘自森打断他的话,语气轻松,“怎么不带小雪狼来?好多天不见他,我都想他了。”
席斯言放弃再做说客,他们都是成年人,社会世俗里过了十几年,自然各有各的处世法则。原谅不原谅的,只有甘自森自己有资格,别人无权去做这个圣父圣母,事情的真相传达到了,席斯言就没有多余的话好说。
“渺渺今天去外城区安抚病人,小雪狼暂时让霁云帮忙照顾了。你想去看看夏至吗?”
“夏至?”是啊,最近这么多事,甘自森甚至都无暇关心一下身边的人,“走吧,你推我去。对了,我听说了霁月的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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