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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珽宗拽下她的肚兜儿,嗤笑了一声,“怎么还好意思和我说这话呢,嗯?”
说这话的时候,他面前转过了数个画面。
去年端午,她骗他穿上那件被动了手脚的衣袍,她当时是真的存了想让他死的心思。
他去了彭城平程邛道之乱,她却借着文清公丧仪吊唁之事私下见了陶霖知,还让他抱了她。
他一身血腥气地从江淮赶回来,结果却在她母亲的宫殿里又撞见了她与那贱人举止亲密,任他拥抱。
她曾经收下过他送的礼物,每一样都小心翼翼地收好,后来他让她把那些东西扔了,她还一脸的不情愿和委屈。而他历来送给她的那些礼物,无不精贵奢华、都是举世难寻的珍品,她却从不肯多看一眼。
……
有些事情他故意装聋作哑不去想也就罢了,可若是细细回想起来,哪一件不直戳人的心窝子,扎得人的心口一片血肉模糊。
这句质问果然怼得婠婠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去回答他。好半晌她才憋出一句话来:“你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对你忠贞不二。那是留给自己心爱的男子的。”
她不开口还好,每每一开口了,就是气得他越发神智倒乱癫狂起来。
她的肌肤雪白细腻如凝脂,摸上去如牛乳般顺滑,通体无暇。然此时,亦是这样的一片雪肤,在他的暴躁下被折磨出了一片片男子指印的痕迹。
酒气倒灌了婠婠满脸,甚至整个大帐内都是他方才饮下的那几坛子烈酒的味道。婠婠蹙了蹙眉,偏过了头去不再看他。
晏珽宗冷笑着抓住她两条细长的腿缠在自己腰上,他垂眸瞥向她腿心处的那一片柔嫩之地,即便婠婠极力抗拒,身心合一的不愿意,可是等他用食指拨开那两瓣花瓣伸入内里的时候,随着他手指抽插的动作,婠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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