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纸的碎片也被他们两人的衣摆和袖子扫到了床前的地上。
“如你的心愿,准你嫁了驸马了,可是公主殿下却还要深夜进宫、到你皇嫂的寝宫里来勾引你的皇兄,可不就是底下那张馋嘴没被人喂饱,饿得慌!”
床上的美人连替带踹地拒绝他的亲近,气到一张小脸通红地皱了起来,她眼睛瞪得圆圆的,眸中水汽氤氲,几乎下一刻就要掉下泪珠来,显得十分可怜。
她的拒绝愈发惹得晏珽宗心火难消、恶欲沸腾,连带着一道蓬勃爆发的怒意和对那个人的嫉妒,种种情愫在他心头逐次翻涌,让他眸中一片赤色。
原本,他急色急得几下扯掉了自己的腰带,想将婠婠的双手扣在她头顶然后绑在床头上的。可是转念一想,他不绑着她,难道她就能挣脱了么?
无妨,不过是几下猫抓般的反抗,于床事上平添几分情趣罢了。
于是他瞥了眼婠婠抵在他腰间想要将他推开的双手,低笑了下,将腰带随手扔到了床尾的某个角落里。
杨妃色的丝缎寝衣在他掌下碎裂,婠婠咬着牙不想去看他的神情的动作,在身子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轻声说了一句:
“你怀疑我不贞。”
只是因为一首诗、一幅画而已,他就据此大做文章,甚至猜忌她和陶霖知私下有什么不干不净的往来,像是一个抓到了自己妻子与人通奸的丈夫一般大发雷霆。
可是这种怀疑本就是对婠婠的极大侮辱。哪怕晏珽宗说他是因为信不过陶霖知才会因此愤怒生气,可是说来说去,不过也还是因为他怀疑婠婠的贞洁。
她生来高贵,从未曾在任何事情上遭受过旁人的怀疑的目光,也没有人敢用这种眼神打量过她。
“你也不是第一次对我不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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