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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不满道:「是啊,楚女郎的师父和师兄是千杯不倒的江湖人士,郎君平素不饮酒,逢年过节浅酌两口,那是他们的对手啊。」
常笑压低声道:「方纔有人来过主人屋里,铜雀示警,我带人来晚了一步,没抓到人。」
蓬莱吃惊的啊了一声。「郎君这里有什么好偷的。」
常笑交待:「主人喝醉了酒,你今晚上陪着主人,不可大意。我去给主人弄一碗醒酒汤来。」
李虚白摆摆手,「我没醉。」
常笑也不和他争辩,只管去前头给他弄醒酒汤。
青檀在高处留神细看,李虚白被蓬莱扶进房间时,脚被门坎绊了一下,不大像是装醉。
只是青檀谨慎心细,加之行走江湖见多了装醉的人,李虚白的酒量虽然有蓬莱侧面作证,但她还是不能完全确定是真醉。
蓬莱把李虚白扶到床上,替他去了鞋袜和外袍。李虚白身着宽松的白色内袍,抬手懒洋洋的指了指衣柜,「上面是什么东西?」
蓬莱走到衣柜前,把卡在齿轮里的那只发钗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递给李虚白。
李虚白接过发钗,自言自语道:「是个女郎?」
「女飞贼?很少见啊。」蓬莱撇着嘴,啧啧道:「郎君这屋里一贫如洗的,除了郎君的美色,有什么可偷的。」
李虚白慵慵懒懒道:「看来是很穷,迫不得已才做贼,你看这发钗是最便宜的那种。」
青檀又好笑又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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