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和被褥都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青檀怀着一缕「自己是个粗糙女郎」的感慨,目光投向最后一个没有查看的地方,衣柜。
奇怪的是,衣柜居然上了锁。青檀立刻来了兴致,衣柜里到底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
没有钥匙,也难不倒她。她抽出头上的发钗,轻轻捅进锁眼里。
就在这时,突然衣柜边的窗户上响起一声尖锐的叫声,像是一声变了调子的鸟鸣。
青檀心里一惊,下意识的侧目看向窗户,就在她偏头之际,从锁右侧弹伸出一把张开的齿牙铐,锋利的齿牙快速合拢,眼看就要铐住她的手腕。
幸好青檀身法极快,往后一闪,方才险险避开,虽然手腕没被烤住,锋利的齿牙却在她手背上刮过一道齿痕,而她手里的那把发钗也被卡在了齿轮里。
门外传过凌乱的脚步声和大声呼叫,「快快,主人房间里进了贼。」
青檀立刻飞速离开房间,跃上屋脊,藏身在阴影里,片刻功夫,常笑提着刀带着几个下人冲进了李虚白的房间。很快,后院的几个房间都亮起灯,甚至青檀曾经呆过的那间客房。
常笑守在李虚白卧房门口,让下人们把挨个房间都搜一遍。
青檀想要伺机回屋里把发钗取回来,可众人搜完后院的房间,常笑依旧寸步不离李虚白的卧房,直到蓬莱扶着李虚白,从前院走了进来。
江进酒刻意准备的酒宴已经散了。
常笑连忙迎了上去,关切的问道:「主人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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