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凌晔东说明了来意:“还真是你的啊。是这样,你这车现在暂时不能提走,我们有个案子需要它作为证物,这几天通勤可能要委屈你一下。”
翟昰前两天就觉得奇怪,就爆了个胎,这车怎么一直维修到今天还不联系他。结果最后来联系他的是同事,他觉得无奈又好笑,多问了一句:“什么案子?”
“老周车行你记得伐?”凌晔东摊手,“那个老周不是进去了吗,现在车行被他儿子接手,改成小周车行了。结果这家伙子承父业把他老爹的犯罪手法一起继承了,案子刚送到我这里。”
翟昰记得,老周车行两年前是他和凌晔东一起承办的案子。犯罪人老周是一家名为老周车行的老板,其为了招揽更多的生意,故意在车行附近的两条街上放置自制美工刀片。来往的车辆被轧破之后,车主就近将车送到他的车行维修。后来有骑车人报警,老周归案。他和凌晔东当时是以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提起的公诉,法院最终判了老周有期徒刑四年。
结果老周还在服刑,儿子重蹈覆辙。
“怎么会有这种奇葩的事情啊?”一旁的文秘听了都不由感叹。
凌晔东笑,随口朝翟昰问了句:“你最近手上在办什么案子?”
翟昰回:“一个法援的案子,组织卖淫。”
凌晔东:“怎么说?”
翟昰没理解他的意思,以为他在问案件进程,不假思索道:“正在准备起诉书,就这两天移送法院。”
凌晔东改口:“我是说,犯罪嫌疑人认罪认罚吗?”
翟昰一怔,眼皮微耷,似乎有些挫败:“没有,他拒签。”
凌晔东没有深究,也没有责怪,只继续问:“公安那边侦查活动有没有搞头?”
翟昰还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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