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直在老家的某个驾校练车,驾校的教练和同一批的学员都可以给他作证。曲衷听完兴冲冲地打电话让他母亲帮忙去当地的驾校跑一趟,结果两天之后,她母亲来电说根本没这回事。
曲衷人傻了,再问当事人,他便沉默不语,不住地垂眸叹气。曲衷当他是被关太久,记岔了。最后一次会见问他认不认罪的时候,他是用力摇头的。曲衷又信了他一次,没日没夜地准备了好几页的质证意见。
结果上了法庭,还没等她发问,她这个铁骨铮铮的当事人当场认罪伏法。
曲衷险些晕倒在辩护人席上。
往事不可再回想,但她自此明白了一个道理:当事人,只有当面是人,当众是狗。
虽然曲衷牢记前车之鉴,不会简单听信薛波的一面之词。但他在这起共同犯罪中,到底做了什么没做什么,确实还有待调查。她合上会见笔录,登上本市诉讼服务网站后,发现案件查询那一栏更新了承办检察官的信息,她循着号码拨了过去。
C区检察院三部最近新来了个实习生,小姑娘刚来,积极得很,三部的主任告诉她八点半到,但她每天提前一刻钟就在办公室坐下了,同事们都还在食堂吃饭呢。
可今天不一样,她一进门便看到了相邻位置上的翟昰。
她把包放上桌,偏头怯怯地问了句:“翟老师这么早啊?”
在检察院实习,没什么有技术含量的重活,她来的这几天一直在归一些陈年旧档。通过暗自观察,几乎把办公室里其他人的脾气摸得差不多了。
一个文秘絮絮叨叨,三句话不离老公。另一个上了年纪的检察官助理,三分钟跑一趟旁边的健身房,一天写不完一个提审大纲。
唯独她旁边的翟昰,她看不透。几天了,这人除了让她帮忙去楼上取了个用印文件,其他一句话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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