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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看她这一身,绝不会将她的职业和律师挂钩。
正如加刑刘形容的那样,很性感。
曲衷从不在意同事在背后怎么说她,自认好看的人不穿好看的衣服就是暴殄天物,不作为的暴殄天物。
所以方才加刑刘的话她假装没听到,轻揉了两下太阳穴,然后开始低头翻看手边的案件材料——
整整五页的会见笔录。
这是个法援中心指派的案子,共同犯罪。一大帮子中年人聚在一个名为“湘味小厨”的茶楼里,茶楼共三层,底下两层维持着正经生意,顶层却是个淫窝,净藏着些拉皮条的勾当。
一年半左右的时间,案发。很快茶楼被封,几个主犯去年就已经另案判决。她的当事人薛波先前在逃,后来自首投案,案子近期才移送到了检察院。
曲衷也不是第一次做法援的案子了,但像薛波这般誓死不认罪认罚甚至拒绝在讯问笔录上签字的,她还是头一回见。
她上个周末前去C区看守所会见了薛波一次,问什么,他都只声泪俱下说自己只是个小人物,绝对不是公安指控的那样,他没做过的事情绝对不会认。
这要是两年前刚拿到执业证的曲衷,一定会隔着玻璃握住他的手,咬着牙坚定道:“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洗刷冤屈!”
毕竟她的恩师在课堂上说过,作为一个刑辩律师,当事人一秒钟的自由都要全力去争取。
试问谁听了不热血沸腾?谁听了不想做一个有风骨的刑辩人?
可曲衷拿到执业证后独自承办的第一个案子,就给她狠狠地上了一课。
那是一个运输毒品的案子,她清楚地记得当事人言之凿凿地说自己有不在场证明,所以无罪。他声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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