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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样的孩子来讲,他并不认为自己犯了错,甚至以自己的罪行为傲,你会觉得关他个几年他就能改过自新吗?”
“没准啊,在监狱里的日子也不好过,万一他就觉得安安分分待在外面好呢?”
“他有反社会倾向,如果不加以治疗,就算被判多少次都没有用,相反,他会更加仇视社会,他们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错,只会认为是社会的错,他们依旧会去折磨那些比他们弱小的人,而且,我觉得反社会倾向多多少少有点遗传成分在,这是刻在骨血里的,你觉得会很容易改掉吗?”时徽的语气越来越严肃,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柯景行愣了一下,停下来看着他:“你......”
时徽冷静了一下,说:“我只是觉得,虽然要给人重新改过的机会,但是对于这样的人,就不应该给他们一丝的纵容,如果没有心理上的深入治疗,他们是永远都不会改的。”
柯景行问:“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时徽深吸了一口气:“没什么,只是你知道的,我是学心理学的,虽然我还没毕业,但也跟着导师在心理咨询中心接待过一些心理咨询,遇到过太多问题青少年或者是被霸凌的孩子,我只是个旁观者,那种愤怒让我感到无力。
“而来接受咨询的,只是一小部分,所以当遇到姜至的时候,我就会想,他到底伤害过多少人?有多少人在我们谈话期间仍在受到伤害?可是,就因为他是未成年人,就得到了宽容,但对那些死去或者受到伤害的人来说,谁来宽容他们?
“虽然现在法律已经降低了相对刑事责任能力人的年龄限制,但是这对那些人来说还是不够,因为没人知道那些孩子年龄那么小就可以那么恶毒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时徽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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