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柯景行收起案卷,说:“哎呀,你今年多大来着?哦,13岁,看来是要被判刑了。”
“不......不会的......”姜至失了神一样呢喃:“他明明说......”
柯景行收起东西向外走,没有再管他自言自语什么。
出了审讯室后,柯景行问时徽:“刚刚开始审讯前,你拧我干嘛?为什么他有话不跟我说,就非要跟你说?难不成是真的喜欢你?”
时徽:“你脑子能不能正常点?他不说是因为你是用审犯人的态度对他,就你那拽了吧唧的样我看着也不爽,只有同类才会让他开口,在他的眼里,别人都是愚蠢的下等人,只配被他玩弄,而只有同类,才能激发他的分享欲。”
“你......”
“我只不过是去揣测他的心理,不要想太多,”时徽拍了拍他的肩膀:“剩下应该没什么大事了,咱们回家吧。”
“好。”
回到家,柯景行在厨房忙着做饭,时徽抱着猫坐在厨房外,问他:“姜至会被判几年?”
“不知道,从法律上来讲,他是未成年人,他的犯罪情节严重,需要经过最高人民检察院核准的,应当减轻或从轻判刑,而且他背后有人,不排除被教唆的可能,但是他把我们溜了一大圈,作案手段又极其残忍,谁知道呢。”
时徽摸了摸警长的下巴,说:“按照他这样的状态,关他一辈子都是应该的。”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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