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呢?”
“葛覃他们已经联系过了,据说还在外地出差,已经往回赶了,不过还得有段时间。”
柯景行冷笑着:“这爹做得可真绝对,儿子没了这么久都不管。”
柯景行看向一直坐在轮椅上沉默着的时徽,问:“怎么不说话?对于这个案子你有什么高见吗?”
时徽想了想:“其实我觉得在这个案子里,死者的身份可能没那么重要,就算查不出来他的来历,也没有太大影响。”
“哦?怎么说?”
“他是个孩子,接触的社会人群有限,而在他接触的这些群体中,我不觉得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他被这样杀害,更何况你我都见过,他是个好孩子。
“而且,我们目前都觉得,凶手可能是个女人或小孩儿,尤其是小孩儿的可能性更大,能这样精细地处理尸体的孩子,我不觉得是什么正常人,所以如果从他身份入手可能并不能找到这个凶手。”
“那你是想从这个凶手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