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也别太累。”
时徽皱眉拍开他的手:“你什么毛病?总动手动脚的。”
“你要是让我不动手动脚也行,但是你得让我一次吃个饱。”
时徽:“......”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是这么的厚颜无耻呢?
第二天,柯景行推着时徽到了警局,葛覃见到时徽,热情地就差扑上去了:“哎哟,时小帅哥,今儿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老大搞金屋藏娇那一套,以后都见不到你了呢。”
柯景行在时徽回复前就开口:“去去去,离他远点,没见着他腿还没好吗?”
“腿没好怎么了?又不是嘴受伤不能说话。”
“别把你身上的细菌和尸臭传给他,他要是伤口感染了你倒霉。”说完,他推着时徽往法医室去了。
葛覃在他身后大喊:“我昨晚回去洗了三遍澡!你才有尸臭!怕他感染还带他去法医室啊!”
第92章
法医室内,时徽被迫戴上了n95口罩,如果不是穆怿拦着怕他被闷死,柯景行恨不得让他戴十个口罩。
尸体面部的油彩已经被清理干净,露出一个苍白又稚嫩的面孔。
穆怿说:“才12岁,挺可怜的,据说他父母离异后,母亲去了国外又组建了家庭,再没联系过他,父亲也再婚有了家庭,他单独住在学校附近的房子里,父亲只是每月给他打钱,对他几乎不闻不问,家里保姆对他也不怎么上心,似乎还是他们学校的老师发现他不见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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