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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唱红脸,我唱黑脸。”
“真要是惹急了我,你就去你这位先生的坟前祭拜吧。”
朱棡倒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
“可以关,可以囚,但唯独不能杀。”
“这是我的立场。”
朱标直接摇了摇头道。
“可是为乱党求饶,这就是置国家公义于不顾。”
朱棡依旧调侃的看向朱标道。
“没说不罚,但他已经年迈,于国于公,也应该放他一条生路。”
“而且是朝堂上下,哪个不知道人情世故,比如说是我们,即便是那些朝臣,也会留有三分余地。”
“毕竟只要不是生死之仇,一切皆可放下,而今日之罪孽,来日又何尝不是他们?”
“所以百官必然会为先生求情,你就以此为由,饶过先生,同时也可以安抚百官之心。”
朱标思索片刻后,便是沉吟道。
今日奉天殿上之臣,未曾有血狱之灾,但来日,以后,会不会有血狱之灾?
没有人能说得明白,皇权至上的时期,无人不会死,无人不能死。
所以留有三分情面,也是给自己一条退路。
毕竟还是那句老话,真正能踏上奉天殿的臣子,哪个不是深谙权柄之道,哪个不是千年的老狐狸?
但有些事情,纵然能想得明白,纵然能看得明白,可也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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