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普通百姓头顶上作威作福。”
“可实际上呢?这些人去读书也可能连秀才都考不上,他们也不是那些朱门豪强子弟,更大可能是被那些豪强贵族欺压的普通百姓。”
苏泽这么一说,众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其实南京这种人确实不多,在场的大臣也都是从嘉靖朝过来的,徐渭多次科举不第,就算是大家族子弟,又是状元的申时行,也知道明廷的腐败和堕落,没有人想要回到那个时代去。
不过苏泽也感慨,无论什么时代,总有这种旧时代的吊唁者,他们总觉得自己在新时代没有抓到机遇,回到旧时代就能够一飞冲天。
对于这些人,就让他们继续做过去的梦好了。
苏泽并不在意这些人,他担心的看着何心隐。
根据刑部的官员报告,何心隐的身体越发的差了。
苏泽也请李时珍亲自给何心隐诊断过,按照中医的说法就是忧思过甚而气血两亏,用新医的说法则是过度疲劳而导致的营养不良和慢性疾病。
李时珍的治疗方案很简单,让何心隐放下工作,好好吃饭好好疗养就可以康复了。
但是何心隐却拒绝这个治疗方案,他忙起来经常忘记吃饭,署吏和家人苦苦哀求才肯吃上一点,而且吃的时候也在思考问题,经常一份饭菜要热上两次。
所以苏泽有空就会拉着何心隐来府上吃饭,也为了拉着他从案牍工作中抽出身来。
如果说现在整个南京七部中最忙碌的部门,不是运转了庞大军队和舰队的陆军部和海军部,也不是管理整个国家成千上万官员的吏部,也不是管理整个国家开支用度预算结算,各种税收的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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