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权势和地位的高塔是由无数稳固的联合拧转起来的,这些送进宫的人是官员大臣和君王形成的某种共识,也是最简单轻易的办法。
徐流深可以舍弃这样的方式,但他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和精力乃至鲜血,做原本轻而易举能达成的目标。
谈善茫然地后退了一步。
“你能明白我的感受了吗。”思梨花伸手去接窗外的雨水,眼里含着泪,却是笑着的,“我不愿意他为我放弃什么,也不愿意他为了我,将路走得艰难。”
谈善没有多说一句话。
他听见思梨花用低低的,沙哑的嗓音,唱一首家喻户晓的元曲:“夜深深静悄,明朗朗月高,小书院无人到。”
“书生今夜且休睡着,有句话低低道:
半扇儿窗棂,不须轻敲,我来时将花树儿摇。
你可便记着,便休要忘了,影儿动咱来到。”
思梨花恍惚了神,慢慢地说:“第一次见到他便想要唱给他听,现在唱,不是从前的味道了。”
“我是不是洗得很干净了。”他含笑问。
谈善说:“你一直很干净。”
思梨花于是笑了,他侧躺在雪白的软榻上,乌黑长发安静滑落。一只手无力地垂下来,葱茏指尖松松朝向地面。
谈善关上了门,看向光秃秃梨花树下的黎春来,哑声:“睡了。”
黎春沉默良久,才开口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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