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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借口自己还有政务要处理,匆匆地离开了。
为了搞清楚到底是谁将允恭带坏的,云舒将他所能接触到的所有人都问了一番。
太傅说,陛下起初对于善恶的边界分得不算明晰,可他教导之后他便能辨清,也没有做过些什么错事。
刘蒙说,陛下年纪还小,荀子提出《性恶论》主张人性本恶,等他长大了自然会懂。
允恭周围的宫女和太监只顾着巴结他,活得小心翼翼,从来不敢指责和批评他。
宗政衍是唯一一个对允恭有不同评价的。
他断言陛下往后不会是个仁善的君主。或许是说得太过直白,他又补充了一句,这是好事,为帝王者,若以仁善为判定基准,王朝必然虚弱。多年后陛下亲政临朝,或许能收复失地也未可知。
云舒知道宗政衍这是在暗中指责她过于软弱、妇人之仁,因她迟迟下不定决心攻打燕国、收复失地。这些年来,他的势力如日中天,若没有东厂压制,他恐怕会成为前一个宗政首辅般的人物,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云舒仍旧是心下不安。
她如今以宽仁治朝,而澹台允恭,她生出来的孩子,在小小年纪却显露出了暴君的雏形。
他才六岁,便有了自己那一套行事的准则,并且不认为自己是错的,别人批评时,他会伪装。
若是往后她没有能力再制约他,整个漆国又待如何?
在忧心忡忡之下,她不得不向在五台山修佛的澹台修弥写了一封信,告知他允恭的事情。
六年来,修弥每两月便向她寄一封书信,写他修佛的体悟,问她朝政治理得如何,允恭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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