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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主依辞章给奴婢取的,”女萝娇笑,“奴婢就会这一句。”
南人喜读屈原,也合理。
楚辞瑰丽灵动,陈杳不由称赞:“‘薜荔女萝’,好名字。”
“多谢殿下夸奖。”
“是你家公主给你取了个好名字,”提到召儿,陈杳想起一事,借机问,“哦对了,你家公主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公主生于九月初七。”
女萝的话音刚落,又一人提着荷叶撒边的罗裙进来,上衣是藕花色的,亭亭玉立,正是召儿。
“殿下你醒了,”召儿见到陈杳长身鹤立、面无醉苦,喜笑颜开,“怎么不叫人进来梳洗?”
陈杳冲女萝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回答召儿:“我瞧这花好看,就多看了两眼。”
女萝离开,召儿走近。两人交肩,女萝听见召儿对着陈杳说:“皇后娘娘送来了好多,妾也觉得好看,就叫人插好摆上了。殿下书房要些吗?”
悠悠的声音,没有一句提到插花人的名字。
奴婢仆人,就像那花下绿叶,不,甚至连叶也不如,是隐于瓶中的茎,根本无人看见,更无人在意。
女萝走到门外,回首望着房中出双入对的二人,怔怔出神。
“看什么呢?”突然,身后有人拍了女萝一下。
女萝惊回头,见是薜荔,悻悻然地说:“没什么。”说罢,便自顾自走了。
她们俩是一起长大的,知根知底,一点情绪也瞒不住。
心思细腻的薜荔又一次敏锐地察觉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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