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今日思念老师,想做一曲‘报归’。官家就在杏林,若北向而舞,便不算不敬罢,那位高才智的姜三官人,不也是北跪谢罪——”
镕式为她的口无遮拦愕然,眼里却渐渐动荡了,是她开始褪衣,被镕式以身遮挡着,仍旧没有要停的意思。咫尺时,镕式几乎为她倾倒,不敢看她的眼,便垂目去看她身上未消的痕,看久了,连桂槐幽香都弥进五感中。这才明白自己误会,蓬断真的没有醉。
“娘子,其实不用……镕式可以让娘子欢悦……其实不用如此,轻贱自身。”镕式不敢碰她,便微微俯身,想将话说到她能听进的地步,但又混入一些隐晦的私心。
两人还未有任何的肌肤相亲,便已经神思紊乱。偶有一次错身,凉亭外的月影被倒转的人影穿过,高悬着,另有一部分落南。蓬断可以随心所欲,做舞报归,空视长宵短火,或者只是紧闭眼睛。
促织一声一声地嘶。从来清醒不是促织所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