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把桌子上的酒全收拾到了自己房里,免得云蔚偷喝。
卧房里只有一张床,云若和平松是表面夫妻,睡在一张床上自然不合适,她说道:“你睡床,我在软榻上凑合一晚。”
“那怎么行?”平松先行把衣柜里的备用被褥铺在软榻上,“怎么能让大侠睡软榻?我这段日子连茅草都睡过,有软榻便知足了。”
见他执意如此,云若也不和他争,合衣躺到了床上。
虽然喝了许多酒,但云蔚没有感觉到醉意,他清醒得很,看云若屋内还未吹灯,便拿了一壶热茶,去敲他们的门,他还是不信,云若能和平松这么快结为夫妻。
敲门声一响,平松和云若都从床上弹了起来,“怎么办?”平松问。
“把你的被褥塞到衣柜里,到床上来。”
云若低声说完,高声问门外的人,“什么事?”
“给姐姐姐夫煮了解酒茶,免得第二天头疼。”云蔚道。
“我和平松都没醉,不用了。”云若推辞,边说边把外衣脱掉,抓乱里衣的衣襟。
见平松的衣服穿得妥帖,急得上手去扯。
云蔚听见屋内有细细碎碎的动静,更是怀疑他们许久不给他开门是有事瞒他,便说:“这是弟弟的一片心意,无论如何姐姐也要留下。”
“那便进来吧,门没锁。”
推门而入,云蔚便看到床上躺着两个人,想必是没干好事,平松的衣襟已经拉到肚脐眼了,再看云若,几乎要露出胸前春光。
他用力将茶壶墩在桌子上,搓搓胳膊笑说:“云州冬日真是冷,倒想和姐姐姐夫一起睡了。”看他夹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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